好好照顾我们的花儿
上周末老天真是给足了面子
硬是将这贵如油的春雨拖到了昨晚
才让它落下
不然呀 朋友圈哪来那么多花可以赏
覆卮山的油菜花
丰惠渔门的桃花
兰亭安麓的樱花
太子湾的郁金香
不出门 便在朋友圈赏了个遍
可我们呀 不羡桃花不羡樱
偏偏要守着花墅的欧月自赏
在花墅
我们这群半路出家的园丁们亲手种的花儿
经过施肥 除虫 终于迎来了春天
周六伪园丁们又借着给欧月抹芽
在花墅度过了美好的春日下午
科普小帖

抹芽:一个芽点有三个芽的,就抹掉两个。交叉的,弱的,密的芽都可以抹。集中养分到粗壮的芽点,利于植株长得更强壮,花开得更好。还可以通过抹芽,留你想要的方向的芽,来控制株型。
以上是老园丁老陈在开工前给大伙上的简短的园艺课的全部内容。
我们立马有样学样地给欧月抹芽
一众人绕着花墅里里外外忙活起来
抵过严寒长出的新芽被残忍地摘下
零零散散描出一条小路
人多力量大
原本计划一个半小时完成的活四五十分钟便结束了
一群人坐在泳池边晒(等)太(烧)阳(烤)
后来 才知道老园丁不满意
又不好多说什么打扰了大家兴致
一个人绕着围墙抹芽
描出的小路被丢弃的芽儿铺满当了
老陈一声应允 烧烤就开始了
依旧是两只小烤架
胡总二话不说脱了衣服
照例来了一波爆炒
向寒默默地在一旁洗菜串串 手法娴熟
好像曾经哪个地盘就开过她的烧烤店
我用烟熏黑了一排鸡肉串就收手不干
把重任托给了阿凯(觊觎阿凯妈妈的好厨艺)
胡总的烤摊前最热闹了
吃货们全盯着他烤架上的串串
如果眼神具有杀伤力
那些串串早已遍体鳞伤
胡总甚至学着新疆人吆喝起来“十元三串 十元三串”
烤串们散发的香味愈发诱人了
烤架上的串串都被预定光了
大家眼神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串
盯它熟了没 好第一时间拿起来放进嘴里
也盯着它 以防捡现成的把美味偷走了
这次花墅还迎来了孩子们
他们从一楼跑到三楼 从泳池跑到小山坡
他们在房子里躲猫猫 又跑到花草旁看蜜蜂
玩累了又围着阿凯一口一个叔叔 要鸡肉串吃
实在等不及了 咬开一支王中王也吃得津津有味
相机被油烟熏得油腻腻
我给自己找好了全身心投入吃烧烤的妙理由
按上镜头盖放在一旁乐滋滋地吃起
吃饱喝足又打起来新主意
自从打雪仗后就没有来过花墅了
我举起相机 要去看看花墅现在的模样
泥工 木工一齐上阵了
我和他们也有了多面之缘
他们对我已然不是当初好奇又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了
任由我举着相机拍 不阻止 也不看镜头
我进去卫生间的时候
泥工师傅正用红外线水平仪贴着瓷砖
当初选复古小白砖的时候
就听老陈与胡总说工程繁复 出品质难
于是试着跟师傅套套近乎“师傅 这砖难贴吧?”
这个大嗓门的师傅居然只是耐耐地用方言回我
“是说呀 相当讨厌”
然后转身到另一面墙上抹水泥了
哈哈 这小白砖把师傅的性子都贴得服服帖帖
小太阳底下这高大的中年男人
被难弄的民宿主老陈培育了一颗毫厘必究的细心
走到日式房间 师傅正在敲一块木板
正要拍 师傅动了动身子 说要让我
他以为我是要拍整个房间与阳台
我与他笑笑说要拍他
他这才难为情起来 说做得不满意
高了 得拆掉重来
找不到安慰他的话 拍了照片我连忙溜走
也不好对着一个年纪比爸爸还大的师傅
告诉他冷峻的话语
“这就是老陈 不满意勉强不了”
回到烧烤摊
大家吃得饱饱 都坐在泳池边看山看夕阳发呆自拍了
只有洗完菜的向寒才刚开始吃
回市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溪安静得只听得见溪水的声音
山路弯弯曲曲 灯一照
去路明了又安定
下一次见花墅
估摸着我们的花得开了